小外甥女给我讲个笑话。
乌龟和兔子比赛,看谁先到家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兔子看看乌龟笨拙的样子十分不屑“你以为我还是当年赛跑那只懒兔子吗?这次我可不会呼呼大睡了!”
乌龟则是胸有成竹,慢悠悠说“可我还是那只乌龟呀!”
于是乌龟与兔子在起跑线上开始准备,随着一声“开跑”,比赛开始了。
兔子还没跑出去,乌龟把头和四肢一缩说“我到家了!”
原来乌龟的家就是壳,于是兔子又输了。
笑话在小朋友的口中绘声绘色讲来十分好笑,可我却听得一凛。
家,只有心安处可称。心不安处为住所。
有人广厦千倾,却仍感飘零。
有人四海为家,却安稳无羁。
乌龟慢悠悠从不急,因为心安,哪里困了哪里就是家。
而兔子却时时担忧被抓,纵然有三窟,依然不安。
不知怎么,最近整颗心空落落的。就像悬在夜空的那轮月亮。
难道只因这颗心曾塞满过一个人,如今这个人被从心里生生剥离,只剩下一个大大的空洞,再没什么可以填满吗?
这种感觉呼之欲出,却又找不到恰当的词语来描绘其万一。
望春花秋月生愁,望雨雪风霜添忧。可又无从去诉,所有的外相都是在隔靴搔痒,触不到实质。
我明了,却仍旧无能为力去改变,如大江东去,如云海过境,都是追不回来的。
就像一个大大的泡沫在我面前,不敢去碰,因一碰即破,可不碰它也会破。一个泡沫生成,就注定会破灭,这是成住坏空的规律。
想放下要先拥有,如此想想,我到底拥有过吗?对于光,似乎也没拥有过。
路过故地,触目惊心。仿佛那个门一推,记忆里的故人就会推门出来,带笑唤我。与我蹲在车前同啃一个狗头大的秋月梨,每一口都甜入肺腑。
那刻我心欢喜,以为被爱着。
如今那扇门,就算再被推开,出入的却再也不是故人,情何以堪啊!
叫我如何能不难过,生生让我灭了心中的火。
每隔些天,这种愁绪就会暗生。然后慢慢等待它减弱,却绝不消除。
如果非要找个词语形容,就用“轮回”。
除此,再无他……
编外:
如果有一天有人给你发了一张蓝天白云的照片,不要说好看。而要说“我想你了!”
因为:
晓看天色暮看云,
行也思君,坐也思君。
大概这就是我喜欢那个头像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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